cb至上主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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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rrorberry】废弃房屋里的幽灵先生(上)

*cp为(生活在废弃房屋里的幽灵)errorX(长得比同龄人偏嫩的高中生)blue,注意避雷,也可以当成友情向看

*ooc属于我

*私设有


 00

  呐,你听说过吗?在我们这个学校的附近,有一栋已经废弃掉的房屋。里面啊,生活着一个幽灵哦。他会把因为好奇心而进入那栋房屋里的人们,用蓝色的丝线绑起来,然后割断他们的喉咙。



 01

  “ink!别给blue讲这种令人困扰的东西啊!”dream不赞同地打断那人的说话声,“你直接告诉他不要进去那栋废弃屋子就好了,不管那个像都市怪谈一样的东西是真是假,那边也算是危楼了,可是会危及安全的。”

  被称作ink的骨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转而又笑嘻嘻地对身旁的blue说:“不过我们都已经是高中生了,唯物主义早就在我们心中扎根了,blue你就当听个故事好了,别在意别在意。”

  对于ink的话语,blue的心中比起对这个故事(或者说叫怪谈)的恐惧,更多的还是被好奇心所填满——他们学校附近确实有一栋废弃危楼,不知什么原因政府一直没有下令拆迁在上面建其它的建筑物,据说有人去过那边,但再也没有回来。不过blue就算再好奇,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,更何况他现在和ink,dream两个朋友一起在学校学习没什么不好的。在他的印象里,那仅仅只是个政府不拆除,闲置在那,没人愿意去那的废弃房屋而已,两个互不关联的事物,如同两条平行的线一般不会相交。

  可上天却偏偏就给了blue一个相交的机会。某天傍晚,ink的健忘性子使他把颜料和画笔扔在了学校(至于什么时候丢的ink自己记不得了),blue因为今天刚好值日所以被ink拜托值日完后帮忙拿那些东西。blue本着“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,华丽的blue要践行这种美德,咩嘿嘿”这样的理论爽快地答应了。

  “那就谢谢你啦,blue!”ink说完后就按下了挂断键。被朋友委以重托(?)的blue兴冲冲地扫完了地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——

  ink好像没告诉自己他把颜料和画笔放在学校具体哪个位置。

  blue把ink经常待的地方都找了一遍,别说东西了,连点墨水都没留下。还有什么地方是ink去过的呢,blue绞尽脑汁思考着。

  「在我们这个学校附近,有一栋已经废弃掉的房屋。」

  对了。之前美术课的时候,老师组织学生去学校外头写生,blue无意间瞥见ink写生的地方离那栋房屋很近,会不会是放在那里了呢?

  暮色沉沉,落日的一点余晖洒在那栋房屋的屋顶上,显得格外空荡。偶尔还会有乌鸦飞过发出几声不详的啼叫,更增添了这个地方令人不舒服的氛围。

  blue在ink原来做的地方并没有发现颜料和画笔,却发现一些黑色颜料(也可能是墨水)零零星星地落在稍显开裂的水泥路上,一直延伸到了距离房屋不到一米的地方,正对屋子的大门。

  难道是放在里面吗?怀抱着些许不安的心情,blue走上前轻轻推开了大门:“打,打扰了。”

  被人推开的大门发出嘎吱作响的不和谐声音,里面的景象尽收眼底,一个昏暗沉默的世界展现在blue面前——飘散在空气中的霉味彰显出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,透过破旧窗户照进来的几丝光芒打在蜘蛛网和墙壁上,堆积的灰尘在此刻受到气流散开来让blue捂着嘴咳嗽了几声。

  赶紧找到ink想要的东西出去吧,这个地方华丽的blue可一点都不喜欢。blue慢慢地走了进去,黑漆漆的一片令他感到未知的不安。如果说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现和外边一样的黑颜料,那无异于在挑战他的眼力。

  所幸的是,blue在一片黑暗中发现了一点荧绿色——那是颜料桶提手上的荧光涂料,也正是有这个涂料才防止ink因为健忘搞混自己和别人的桶,而这个涂料在此时也帮了blue的大忙。

 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,blue快速走过去查看了一下——桶,颜料,画笔,一样不少。正当他准备拿着这些东西走人时,一根蓝线猝不及防地缠上了他的手臂。

  “诶?” 



02

  「房屋里面啊,生活着一个幽灵哦。」

  金属撞击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开来。只见blue全身上下都被蓝色的丝线绑住吊在半空中,双脚离地,胸前那颗倒心型的灵魂不知何时也缠满了密密麻麻的蓝线。

  「他会把因为好奇心而进入那栋房屋里的人们,用蓝色的丝线绑起来,然后割断他们的喉咙。」

  “幽,幽灵先生?”

  “你是谁?”对方的嗓音宛如坏掉的收音机,带着一连串的电子报错音在blue身旁震响。看清blue的样子后,对方的声音明显透出些疑惑和不耐烦,“怎么是小孩子?现在的成年人都这么不负责任?明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敢过来,真是不怕死。”

  那时blue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朝对方大喊解释:“我不是小孩子!我是附近学校的学生,我朋友的东西落在这里了,我只是过来帮他拿的,我没想到会让您生气,实在是对不起!”

  对方听了这话明显愣了一下,随后不可抑止地笑起来:“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再说了,我凭什么要放你走?”

  好痛。仿佛灵魂被人骤然攥紧一般,blue只觉得呼吸困难,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,恶趣味地欣赏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。

  他会死的。他不想死。

  “…你只有一个人…不会觉得…寂寞吗?”blue断断续续地吐出些话语,意识因为大脑缺氧有些模糊不清,“如果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…放我出去…我有时间就会…来陪你…我们甚至…可以成为…朋友……”

  朋友。

  这两个字如同一击重锤敲在对方心上,似乎是有些动摇般放缓了力道。受重力的缘故,blue直接从半空中掉了下来,接触到的不是坚硬冰冷的地板,而是对方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用蓝线编成的网中。

  “不错的交换。”几束外界照进来的光打在这里,对方的脸在此刻变得清晰可见——那是一个脸上有着蓝线的黑色骨头,光芒的尽头隐约可以发现他手上的蓝线正是从他脸上扯出来的,红色的眼眶微微颤着,像是在忍着疼痛,“我可以放你回去,但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,不遵守承诺的后果是什么,我想你迟早会明白的。”

  blue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外面,身边还放着ink拜托他找的颜料与画笔。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就像梦一般不真实。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颈部,感觉到了异样——某种丝状物系在了上面。如果这时blue站在镜子面前,就会惊讶地发现那正是绑住他的蓝线。

  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
  blue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,在他的字典里背信弃义就与邪恶无异,而华丽的blue怎么可能是邪恶的人呢,既然他做出了承诺,那就得去履行才对。 



 03

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幽灵先生。”

  “……error。”

  “error……”blue慢慢地念出这个单词,接着便以笑容回应那名为error的幽灵,“我叫blue,交换了名字,那我们就是朋友了!”

  这人真的……脑子是不是缺根筋?error嘴角抽了抽,他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和一个差点杀死自已的人做朋友,真的不怕他什么是候来个猝不及防的背刺??

  不过,这个做朋友的承诺可是对方亲口立下的,再说自已也做了相应的保险措施,相必对方也不可能拿自已怎么样。

  只是,这样真的是朋友吗?因为害怕被杀死,所以立下做朋友的承诺;因为一时兴起和感觉有些寂寞,所以轻易地答应且在对方身上做了手脚。明明友谊应该是充满信任、欢乐才对,而这种用怀疑、恐惧搭建而成的高楼,或许只要一个小小的因素,便会轰然坍塌吧。

  error不明白blue的行为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出自真心,但他察觉到blue的所说所做并不生硬,仿佛真的把他当成了朋友。

  “error!error!我带了我自已做的taco过来,要尝尝吗?”

  那一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化武器的味道。

  “error!error!我看你好像近视,我给你买了一副眼镜,你喜欢吗?”

  那一天他戴上红框眼镜,远远地就看见了blue的身影,如此清晰又明亮。

  “error,你为什么,不肯让我触碰呢?”

  “我有接触恐惧症。”error望着一旁的blue叹了口气,旁边的乱码也增多了——这是他情绪波动激烈的表现,“一旦和别人接触我就会感到不适,甚至会陷入大脑放空的状态——就像电脑死机的那种。这就是我总是和你保持距离的原因。”

  对方听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,眨着眼睛自语着:“这种病应该也很罕见吧,就和「感情障碍」一样罕见。”

  感情障碍?error抓住了这四个字。blue只是笑笑着说他的朋友有这种病,仅此而已。这个话题很快被其他的盖过,blue向他讲述着外面发生的一切有趣的事,天气也好景物也好人也好,总能成为有趣的一部分。

  他和那些人不一样。error心中滋生出了这样的想法。虽然blue那奇怪的口癖和前缀让他一时没办法适应,可对方的音容笑貌仿佛带有某种神奇的魔力,令他的心口感到温暖和微微地发痒。

  “啊对了error!这个送给你!我亲手织的!”

  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深蓝色的围巾,布料宛若是从漫天繁星的夜空剪下的,有着令人着迷的吸引力。error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了摸——很柔软的触感,没有任何凸出的线头,足以体现出对方手艺的高超。

  “那个,error,你不要动,我帮你戴上!”

  blue拿着围巾慢慢地靠近error,他很小心,没有忘记error有接触恐惧症这个事实,两者的衣物在这个过程中偶尔轻微地摩擦,blue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上的电流噼啪声。

  而对于error来说,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他的忍耐力,他虽然静静地站着,但不由得还是会紧张——已经很久没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他了,他厌恶他人的靠近、触碰,那就像无形的怪物,会让他陷入无法挣脱的深渊。围巾搭在error的外套上,绕了一个圈,最终末端被blue轻轻地放下。

  “好啦!这样就很——”

  不知什么原因blue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,error的手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,接住了对方倒下去的单薄的身子。

  “blue?blue你怎么样了!”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上他的心头,得到的回应是对方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松了一口气——看来只是因为太累导致的晕倒而已。他想到了戴在自已身上的围巾——blue一定用了不少时间吧?在课间的空余时间,在夜晚的灯光下,用手中的针与线,一针一针编织出的围巾。

  「我们甚至可以成为朋友。」

  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blue说的话。或许那时error还觉得这句话不过是对方为了活下去才说出口的,把它看作笑谈。

  但现在有什么根本性的东西发生了变化。

 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从他放走blue的时候?从blue履行诺言每天来陪他的时候?

  从,blue愿意牺牲时间给他编织一条围巾的时候?

  若是在之前,error可以毫不犹豫地用蓝线将靠进自已身旁的人绞杀,他要杀死一个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——他已经死了,仅剩于灵魂存在这里,活着的普通人在他看来不过是些过眼云烟,对他构不成威胁。只要他不开心,看不顺眼,就可以轻易地将闯入这里的人抹杀。

  本应该是这样的。

  可是靠在他身旁熟睡的骨头,他不仅没有把他杀掉,反而还接受着他身自已释放的善意,自已甚至任凭他接触。

  他其实也在若有若无地向对方表示着友好吧。

  error突然意识到了这点——blue,似乎变成了他无聊的,根本不能稳得上是生活的生活的一部分。

  最好的。也是他最期待的一部分。

【To Be Continue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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